周岁宴上课的时候目光确实一直盯着阮溪,她趴在桌子上,一头卷曲的黑发披散着,头发遮住她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很有点放荡不羁,阮溪一向都是这样的,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高中的时候她就不好好学习,后来高考成绩也不尽人意,最后的时候去了国外留学。
周岁宴深邃的眸子盯着她,仿佛都要将她灼出一个洞来。
阮溪以为上课之后周岁宴就不会再看她了,没想到他还在看,阮溪暗自叫苦,今天周岁宴怎么对她极其关注。
她翘起二郎腿,夹紧双腿,用力摩擦着,她两只手无处安放,没办法了。
她顾不上其他的了,只好把手往百褶裙里伸,今天早上她都已经自己解决叁次了。
但是花穴还是很痒,甚至她坐的位置都出了水。
花穴里的软肉很嚣张,层层迭迭地吐出水,小逼口一张一合。
快下课了,阮溪却撑不住了,她急忙从桌肚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震动棒,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花穴里。
那微微震动的触感缓解了她渐渐清晰的痒意,她如释重负地缓口气,可这一切都被周岁宴看在眼里。
周岁宴一直以为阮溪是性冷淡,可是刚刚她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她微微摇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