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下手。若不是南幕喊他,他估计都睡过去了。
瞧着付唐见绣了大半,栩栩如生的鸳鸯在帛布上显现。李明司索性扔掉了针线,众小弟见此情景以为李明司打算放弃,付唐见亦是沾沾窃喜。
下刻,便见李明司咬破食指,在帛布上画了起来。未过片许,帛布上隐现出一副枫红遍山的画卷。
李明司将食指含.在口中抿了抿,算是止了血。将帛布上的红枫图给大家观看了番。又过片刻,付唐见才绣好了鸳鸯戏水图,亦是给大家瞧了瞧。
但比起付唐见的鸳鸯戏水,李明司的红枫遍山却更胜几分。
“你这是作弊!”付唐见气不过,将鸳鸯图往地上一扔,好不矜持,抬手指向李明司:“你那根本不叫针绣!”
“怎就不叫了?”李明司反问道:“莫不是必须以针线所绣,才为针绣?”
“那是自然!你用血明摆着坏了规矩!所以应该是我赢了!”付唐见理直气壮道。
“那请问付姑娘,朝中大臣所配之剑与朝外将军所佩之剑有何区别?”李明司问道。
“朝中大臣所配的乃是‘文剑’,朝外将军所配乃是‘武剑’,就这样也想考本小姐?”付唐见嗤笑道。
“总归来说,皆是剑。”李明司看向付唐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