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盔甲落在那里那种了,而是变成了实打实地护卫,面容冷峻刚毅,身穿着八旗制式的甲胄,腰佩钢刀,身后还留着金钱鼠尾巴一样的辫子。
“脸色有点不对劲啊。”赵铸看着这些护卫的脸,随即恍然大悟:“尸体里面被灌注了水银,怪不得这么多年都不腐烂。”
让赵铸觉得放心的是,这些个被灌注了水银保持着生前姿态的护卫,并没有要尸变的征兆,赵铸很是安全地从他们中间通过,一直到这通道的出口处,外面显然是一个类似于大殿似的地方,而挡在赵铸面前的,则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当然,前面最好加个定冠词,那就是一个死人。
只是,这个死人和其他护卫有些不同,他没有穿盔甲,而是穿的一条丝质长衫,修长的身体哪怕是坐在椅子上,依旧显露出一种书生意气,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这可是一个已经死去并且放在墓中数百年的死人,却真的给人这种错觉!
但是,这个人该赵铸一种很特别的体会,对方也是瞪着眼,但是却让赵铸有一种他是在盯着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强烈,也让赵铸很不安,很紧张。
“他妈的,这玩意儿要变了!”
赵铸在心里骂道,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