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自己眼前的这一壶,因为这一壶像是刚刚从红泥小火炉上热好了端下来似的,用一句不恰当地比喻,就是这一壶酒,鲜嫩新鲜得很啊。
深吸一口气,赵铸又看了看面前的那个茅草屋,笑了笑,道:
“别自己吓自己,真的,这里有一壶酒,甭管谁放的,咱先来一口怎么样。”
“赵哥?”熊志奇看了看赵铸,他以为赵铸疯了。
“赵大少?”朱建平也看向赵铸,他认为,现在最理智的行为,是知趣地离开,上面那个什么破公司的人敢拦下自己等人的话就让他们有多少死多少,然后离开陕西,回深圳去。
“主人家既然把酒热好了,放出来了,不喝一口,对不起主人的一番心意。”
赵铸取出了一瓶水,先将里面的纯净水给倒干净,然后取出了一张卡牌,在墓下面,由于精神力受限制的原因,赵铸就算是能用卡牌,卡牌也飞不出自己身边半米,这时候拿卡牌,是当小刀用的。
卡牌在瓶子一半位置切下去,然后一个简易的塑料杯子就做好了,赵铸把杯子放在桌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而后,打开了这壶酒的盖子,盖子一打开,最先逸散出来的,不是酒香,而是一道淡绿色的光芒。
这一下子,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