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收拾碗筷餐桌,赵铸一家人和秦家人一起去了后院里坐下来继续聊天。秦恬恬亲自切的果盘端上来。
秦父和赵父是好友,据说当时秦父在前线受伤时,送到后方医院,是赵父亲自操刀手术,才让秦父的身体得以保全,若是真的因此落下什么残疾,那秦父就算是被评个战斗英雄,仕途上,也就算是断了,哪能像今天这般,手掌京畿卫戍师,成为最高首长的心腹将领,是中国当代军方之中鹰派核心人物。
“我说,小赵啊,你这专业不错啊,发展潜力很大的,只是现在咱中国可能还有不少人对心理疾病有些偏见吧。
唉,我有好几个老战友,当初一起跟我打白眼儿狼的,打完仗后有的心里就落下了毛病,也不当兵了,复员回家,还是那个样子,过不去心底的坎儿,当初跟我一起都是一等一的汉子,现在就在家里酗酒宿醉,看得我也是心疼啊,我之前跟首长报备过了,这些老兵,尤其是打过仗见过血的老兵,可都是咱们军队里的瑰宝,可不能让他们这么白白消沉掉了,那是浪费,极大的浪费,打完白眼儿狼后咱们也有三十来年没打过仗了,新兵蛋子一茬接着一茬换,血腥味儿却越来越淡了。”
赵铸闻言,心里也是一阵好笑,看来自己这个准丈人真的是满心思想着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