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树林,两人坐着木墩,中间摆放的不该是酒桌和小菜而是一张石桌和一盘棋,我该和你在下棋,你执白,我执黑,你步入死局,我还得问你问题,问题都准备好了,你肯定答不上来,然后你会永远跟着我一起沉沦,这才是我原本设计好的东西,也是我和你应该进行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在这种胭脂堆里,还喝着酒。”
对方的话很直白,甚至可以说很坦诚。
这一点让赵铸有些惊讶,却也觉得有些有趣,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给对面也倒了一杯酒。
“我们现在下不了棋了,现在能干什么?”赵铸问道。
对面那人低下头,看了看刚刚被赵铸倒满了酒杯,又抬起头看向赵铸,“喝酒?”
“喝了再说。”
赵铸举起了酒杯,对方似乎是在思考,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能喝这里的酒,本来应该是我带你进入我的精神世界,喝了这杯酒,等于是你带我进入了你的精神世界,这反过来了。”
“你不喝这杯酒也改变不了你现在面前放着着一杯酒的事实,这杯酒还是客观存在于你的面前,它的香味,还在你鼻前环绕。”
对面那人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我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