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甚至是在甲板上跳了起来。
“老弟。谢谢你。”大亨上来想给赵铸一个拥抱,赵铸却只伸了一只手,大亨有些无奈地只能和赵铸握了握手。
“那七个韩国人没了。”赵铸说道。
大亨当然理解“没了”这两个字的意思,当下也就点点头,“没事,一笔抚恤金的事情而已。”
别人的人命。在大亨眼里,只是一笔钱的概念,那七个韩国蛙人本就是现役士兵,到时候随便编排个任务牺牲,再给家属发一笔高昂的抚恤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我去洗个澡。”
“去吧去吧。洗完澡我们就靠岸,老哥带你好好玩玩,我也想好好玩玩了,现在身体健康的感觉,真好。”
这句话是大亨肺腑之言,他之前几乎每天都生活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此时自然是需要一些娱乐活动来好好缓解缓解,人活着,无非就是为了一个“乐”字,尤其是重获新生大病初愈的时候,就更是急切地想要去享受一下活着的感觉。
当赵铸在船舱卧室里洗完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上来时,游轮已经靠岸了,大亨坐在岸上的一辆轿车上,一手拿着雪茄一边对赵铸招手,示意赵铸上车,后面,还是照旧跟着一支全副武装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