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拿捏住赵铸,但是它没想到今晚那根针会忽然发作,带给它的不光是巨大的痛苦,还让它的力量在此时被极大得削弱了,若是此时自己的奴隶忽然对自己反叛暴起,凶猴自己也不懂能不能扛得住。
所以它很凶,它想要用自己的“威严”把赵铸吓退,就算是此时赵铸直接逃跑。它也不在乎了,但是它不想看见赵铸对自己出手,尤其是用那个白天它都觉得有些忌惮的火焰。
它这点心思,赵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实在是最浅显的“色内厉荏”了。
赵铸指了指猴子的后背位置,然后指了指自己。随即双手摊开,耸了耸肩。
猴子明白了赵铸的意思,他想帮自己拔针,如果不是此时真的是疼痛难熬,猴子真想跳起来大笑,这根针如果这么容易去拔,它何必每隔一段就得忍受这种痛苦?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能帮我拔针?
赵铸又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在猴子身边蹲了下来。一只手在猴子脑袋上摸了摸,就像是在别墅家里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摸小土狗的头一样。
猴子简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但它感受到了赵铸掌心之中隐而不发的灵火气息。
这个奴隶在威胁自己!它真的胆敢威胁自己!
猴子很生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