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那种痛苦,和自己这点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收起了之前调侃的神态,赵铸叹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严肃,走到了猴子身边。
猴子还是先上去,只是这一次,它走到一半时,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对赵铸道:
“没有重力了。”
紧接着,猴子又蹬蹬蹬地往上走,但是在最后一阶台阶那里,停了下来。
它停在那里,赵铸就不能上去了,等了大概十分钟时间,赵铸看见猴子在哭,哭得很伤心,眼泪像是珠子一样往下滴落。
赵铸以前只听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现在忽然觉得,似乎猴子也是水做的,那眼泪流得,跟自来水龙头没关紧似地。
终于,猴子发出了一声长音尖叫,跨出了最后一步,登了上去。
“看懂了么?”猴子呼吸有些沉重,显然没从刚才的那种感觉之中脱离出来。
“看懂了。”
“那就上来吧。”
赵铸点了点头,然后在猴子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了上来,就真的……走了上来,走到了猴子身边,哪怕是在最后一层台阶时,赵铸也是没有丝毫地停顿,直接上来了。
猴子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惊讶地问道: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