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各种不确定的情况,我感觉,这才是人生。”
这次,赵铸不再“哦”了,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很快,有人从下面上来了。一个系着围裙的年轻男子,男子拄着拐杖,一条裤腿空荡荡的。
“刘姐,还是老样子的是么?咦。你还带了一个朋友?”
年轻男子面带微笑,显得很阳光,显然对刘席十分熟络,嗯。如果不是刘席刚告诉赵铸她当初打爆的是未婚夫的****而不是未婚夫的腿,赵铸都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刘席的未婚夫了,作为男人。或者是从作为一个对人心理琢磨到登峰造极的一个老妖怪,赵铸能够清楚地察觉出这个年轻人对刘席的那种好感和爱慕。
“嗯,我朋友,按照我本来的点双份,再加半打啤酒。”
“好嘞,刘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小伙子兴高采烈地拄着拐杖一顿一顿地下了楼。
刘席重新坐正了身子,说道:“他是个从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十八岁时在外面做小偷被人发现逃跑时被车撞了,截肢了一条腿,然后我帮他在这里开了一家烧烤摊子,他现在能够靠自己的努力来养活自己了,我也经常来这里吃夜宵。”
“哦,很正能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