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道:“那你为什么还在军校里做那种事情?这么看起来,你应该和那些叛乱的学生很有共同语言啊。”
赵铸摇了摇头,“我又不傻。”想和做,从来都是两码事,赵铸也没告诉刘席当初楚耀阳是要拉自己入伙的,但是自己觉得他们没前途给拒绝了。
“这只是恢复建设时期的阵痛而已,随着社会建设的恢复和发展,科技限制也会逐步放开,人民的生活也会逐渐改善,政治……”刘席说道这里,舔了舔嘴唇,显然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让既得利益者主动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是不可能的事情。”赵铸倒是很看得开,“谢谢你给我的资料,对了,如果我让我局里的人帮我去查这个周一航以及齐普阳,会不会打草惊蛇?”
刘席在赵铸身边坐了下来,看着赵铸的眼睛,“你是在怀疑你们内部的人?”
“不是怀疑,是能够确定,我那里面,有内鬼的,我绝不认为gn调查局是吃干饭的,但是查到现在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在说明对方手脚很干净的同时,还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对方很熟悉我们,熟悉调查局的办事习惯和风格,所以能够做到提前规避。”
“我的人只能在南京特区活动,不可能派到地方来帮你做事情,这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