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不可能。赵铸这一点还是可以确认的。
只是,此时,面对连长和排长的枪口,没有人站出来。士兵们有些面面相觑,但他们显然也能够想通一些关节,有些人。看向自己周围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不同了,生怕自己身边的这个,就是那个想要拉整个连队一起陪葬的疯子。
其实,赵铸的这种做法,普通的军官就算是发现了自己手下内部有问题,也不会这么着急地当面说出来,因为如果没把那个人挖出来,那么队伍就不好带了,不光是自己失去了士兵们的信任,士兵互相彼此也失去了信任。
赵铸见没人出来,他清楚,这件事,今天,在这里,必须了结掉,那个人连把他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带着全连的人一起死都毫不畏惧,证明他不怕死,根本不惜命了,现在没站出来,意味着他还想要再搏一次,还想继续这未完成的计划,毒蛇的獠牙已经显露出来了,根本没打算收回去。
“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赵铸吼道。
“到!”
“到!”
“到!”
“给我问,一个个问,刚才警戒时谁到处走动的,谁有异常情况的,给我问!”
“是!”
“明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