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自己的政治发展前景做铺垫,并非是想靠徐州重工来牟利,并且周家也不是控股方,所以倒是很乐意给赵铸送个人情帮赵铸从徐州重工身上割点肉下来。而且,就在前天,一直不见踪影的刘席居然也给自己发了一份传真。
“秦工,您年纪这么大了,我年纪轻,叫你一声秦老,好不好?”
“好。”
“好,秦老我都叫了,证明你是我的长辈了,做长辈的,这么坑晚辈,可有点说不过去了啊。”
“咦?王少校这话说得真怪,老头子都给你打九折了,你还想怎样?每年gn从我徐州重工或者是三菱重工以及其他世界型军工企业订单价格,都是这个价格,这是可以查出来的,童叟无欺,老头子我这已经算是给王少校你破例了。”
赵铸叹了口气,把腿直接翘在了桌上,然后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丢到了秦工面前,自己也拿了一根,拿打火机点燃,又把打火机丢到了秦工面前。
秦工也不生气,这谈判桌上,一举一动,都有讲究,他自信自己能够把面前这个心比天高的少壮派军官给吃住喽。
但是秦工估计不知道,自家老底都已经被自己人给卖到赵铸面前了。
赵铸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秦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