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差劲。”
仗着发情期得寸进尺,恣意妄为。总是任性地单方面索求你的关怀,任性地单方面喜欢你。
“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一做噩梦就睡不着,还喜欢哭。睡不着就非要缠着你给我讲故事,还要听妈妈留下的那本《一千零一夜》。”凌遇顿了顿,忍不住笑了,面上带着赧意接着说,“你不知道,其实我骗你的,那本书我早就看完了,可我就是想听你再讲一遍,再多讲几遍。但是每次念故事你讲着讲着就比我先睡着了,怎么办,我还是怕啊,又不想叫醒你,于是我就偷偷牵着你的手,像现在,牵着我就不怕了…”
凌遇趴在床边,嘴里喃喃自语,吐露着那些在无数深夜伴着自己入眠的回忆,一会笑一会哭,累到后面竟也兀自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着实冗长,韩婧嫚清醒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睫毛上下忽闪好几次才分清自己身处何地。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一只手被人紧紧攥着,她一怔,然后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侧的睡脸,紧接着昨夜喧嚣淫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下身被撕裂的穴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身体被一次次挺身进入的触感依旧清晰,她和凌遇,昨晚真的做了。
韩婧嫚酡红着脸看着那只被凌遇抓住不放的手,心底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