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了,她就嬉笑着跑掉。好不容易抓到这人,自己按着她一番索求,等折腾狠了,简潆就会哭着对她又啃又咬,将她身上抓出好些血印子才作罢。
每回结束后简潆只得又羞又恼替她上药,一边捏着棉签擦药一边还要挖苦她,“活该,都说蔷薇有刺,你每回都要扎手,疼死你算了。”
最后却还要趴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吹一吹尚未干透的药膏,轻柔的风凉丝丝地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总能撩起一阵新的热意来。
想着这般,卫箴平静的眼底逸出一抹宠溺来,她这辈子早就栽在这个言不由衷的女人身上了。
“卫继铭找你,是叫你离开我吗?”
简潆皱着眉有些不耐烦道,“卫小姐听不懂吗,我不认识什么卫继铭,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未免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了。”
“那好,既然你不记得,我给你点提示。”卫箴点了点头,认真地回忆一番,“8月24,羽和机场,叁楼候机厅。”
简潆怔住了,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语气从容的这人,“你查我?”
卫箴没有否认,只是很自然地伸手帮简潆把弄乱的发带解下,“那个和你面对面聊了半个多小时的人,叫卫继铭,是我的父亲。”
“所以呢,我该夸奖一下卫律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