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时弄皱的袖口,慢吞吞道,“那混账竟然敢跟我动手,你知道她刚才说什么吗?”
看凌遇的态度,大概也知道俩人是没谈妥,却不曾想竟还动了手。先生身手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想来是教训过自家孙女无疑了。余瑞鹤不免担忧,直言不讳道,“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回来,您怎么又…”这下岂不是把人越推越远。
言近儒气冲冲拂袖怒道,“这是我的错吗?还不是小畜生目无尊长,同她那个母亲一样,不知好歹。还口口声声不稀罕我的晏清,她知道晏清是什么吗,口无遮拦。”
“先生,这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问题,现在凌遇不肯回言家,夫人那边该怎么交代。”
“慌什么,这不是才见到人吗,她早晚得回来求我。”言近儒表情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道,“夫人那边你先瞒着,大不了到时候我绑也给她绑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畜生回家。”
“凌遇身边,我还是继续派人跟着吧。”余瑞鹤神色复杂,摇摇头退了出去。
空旷的房间里转眼又只剩了言近儒一个人,他瞧着窗外夕阳照下的余晖,默默回想着凌遇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当年我的父亲没有选择它,今天的我同样不会要它。”
言家几代人的家业,说不要就不要。两个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