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主动从董事长的位置退下来,您还是晏清最大的股东。”
言近儒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朝身后的余瑞鹤招了招手,笑道,“你看,她这样子是不是比她老子当年强多了。”余瑞鹤的唇角微不可查动了动,望着凌遇的表情带着欣慰又有些无奈。可惜此刻凌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言近儒身上,以为面前这位迟暮老人不过是强弩之末,毕竟她现在持股已经超过半数,只要她发起投票,言近儒依旧留不住现在的位置。
庄知蝉站在凌遇身后,不由心头一凛。她一直在默默观察着余瑞鹤和言近儒的神色,看俩人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被逼上绝境的模样。庄知蝉敛起眉,觉得情况不太妙,正待提醒凌遇。那端言近儒却收了笑容,伸手从余瑞鹤那边接过一个鼓起的文件袋扔到凌遇面前,“想要我这个位置啊,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倒是怕你有时间投票,却也没机会坐得下。”
凌遇盯着看似漫不经心的言近儒,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攥了攥。她稳住心神,拾起手边的袋子,拆了封口,然而从里面散出来的照片和厚厚的文件给了她当头一棒,整张脸上血色竟在一瞬间褪了个干净。
“这是集团法务组今天早上送到我手中的档案,有8家散户正准备联名申诉,指控你使用非法暴力逼迫他们签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