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肉磨牙来了。
酒意上来的人身子燥热难安,加之杯中被人恶意投了药,头晕难受还有莫名的委屈泛起,牙关颤着就往眼前凉玉似的颈间啃了过去。
“坏……唔……”
卫箴连眉心都没皱一下,搂着怀中的身子放任这人吮着咬着,一双手却没闲着,灵活的指尖摸到简潆腰际轻松解了她裙装的暗纽。玉白的双手微微往两侧一揭,素白削肩的肌肤便被剥了出来。
意识混沌的人将整个身子腻在温暖的怀中,正专心咬着,恍惚间胳膊被人拉开,紧接着心口蓦地一凉,竟是裙服被人脱下了。
“不要——”
绵软无力的手心抵在卫箴锁骨处推拒,姣好裸呈的娇躯陷在床垫中无措地挣着。被身体上陌生的凉意逼得摇头,眼角的泪痕尚未干去又添几痕。
饶是神识再迷茫,简潆潜意识也警觉出自己的不对劲来,她今晚不过就喝了两杯度数不深的果酒而已,怎么会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有问题。
她似乎是被人带上车了,是谁。不对,有人在动她,衣服——衣服被解开了。内心深处的绝望恐惧被唤醒,简潆急得眼泪洇湿了发丛,“别碰我……走……开啊”。
一只净白的手掌接住了她焦急挥舞的手臂,随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