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必不可少的代价。这群人也抛下了两名队友的尸体。但相比于全军覆没的结果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很好了。
当确认了身后丧尸被甩开后,这队人的脚步终于重新放缓了下来。
不过,看上去每个人的脸上依旧写着不安与疲惫,这是一场逃亡的胜利所无法消除的。
队伍的领头人,是一个身材健壮。模样透着凶狠的男人。他腰间插着一把从黑市上买来的自制土枪,右手握着一把冰冷的大砍刀,脸上的络腮胡浓密得近乎野人。
他一边走着,一边喘了个口粗气,从大衣里怀的口袋中掏出了一袋包装早已被打开的面包来,沾满污垢的黑手伸到里面,小心翼翼地撕下了拇指大小的一团,仔仔细细地防止面包屑全部掉在包装袋里而不是外面,方才颤颤巍巍地将其一口含到了嘴巴里,心满意足地小口嗫嚅起来。
就是这么小块的一团面包,络腮胡男人竟一连在嘴中反复咀嚼了数分钟,直到连唾液中的淀粉酶也无法再将面包中的麦芽榨取出一星半点的甜味来,方才恋恋不舍地吞下了肚子!
男人这一番在和平年代看上去简直比演戏还要做作的举动,看在他身后队员的眼中,不仅没有激起半点嘲笑,反而还引起了许多人的渴望与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