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没有耿宏林的允许,耿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敢跟他说话,更别谈放他进来。
    白幽蔓愿意主动与他冰释前嫌,并非她真的宽容大度,她很记仇的,和好可以,让她主动比小鸡抓老鹰还难,但因为耿新,爱屋及乌。
    她心疼他们两个所经历的,本就不被世俗和家人认可的一段情,她作为他的朋友,不想让他彻底难堪。
    这种孤独感,白幽蔓懂。
    也许她是唯一一个真心支持他们、祝福他们的人,就像他在身后支持她一样。
    爱是相互的,友谊亦是,放下一点身段去成全自己最好的朋友,又有什么难的呢。
    她振作起来,视线收回到曹烟祺脸上,中途还不受控制的,在远处站的直挺的某个狗男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安慰的讲着她方才编好的理由,“耿叔叔很严谨,耿家家规也很多,我能进入耿家是因为我哥哥的缘故,你别担心也别多心,”她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先进去了。”
    曹烟祺点头,目送她的背影。
    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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