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到任何一个答案他能接受?原来人的接受度会逐渐变大,大到不可置信,然而并不是真的接受,也没法真的接受。
但是他只能这么做,其他的再不想。
一只手臂柔柔地贴过来,捏着他的手指玩,温宏扭过身子,珺艾蹭了过来,枕着他的腿:“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难过。”
他抚摸她蹭得乱糟糟的鬓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又怎么了,不愿意面对他?所以只能自我欺骗?
眼角缀着隐约的水光,温宏冷下心肠来,动作还是温柔地,将人从身上摘了出去,令她仰卧着躺倒,坤直了手臂卡塔一声,铮亮的金属手铐已经拷住了她细细的手腕,随后是另外一只,也是拷在床头的铜柱上。
双腿也要绑,但换成了有弹力的粗布绳子,很快成了一具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身躯,婀娜起伏娇丽残喘地躺在那里。
温宏爱怜地吻吻她,从枕头下掏出一只玲珑锁的镂空玉球,这东西工艺了得,浅碧的乳白色,随着拿在手里的动作,里头的铃铛跟着脆脆地响。他捏起她的下巴,半是轻哄半是命令:“来,含住它。”
这东西相当漂亮贵重,珺艾也没有抗拒的意识,琉璃似的眼睛带着好奇和臣服,撩上他一眼,轻启红唇,就这他的手指把东西吃力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