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工,估计手里藏着点钱。
“那女人怎么样?其实我们哥俩几个,嘿嘿,也看上她了,很有风韵的女人操起来是不是很爽?”
陆克寒深吸一口气,牙槽发痒,一手扒开人群几步就消失在人流中。
这件插曲登时让他警醒起来,可是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他开始注意那几个人的动向,找了一天晚上,把人堵在院子里全全地教训一通。手是一点没轻,满院子狼藉的哀嚎,热血洒得到处都是,断手断脚已经是手下留情。他拍着手上的灰,两腿大喇啦地张开坐在板凳以上,嘴里斜叼一根香烟,脚上踩着吐血青年的胸口警告:“脑子以后放干净点,想也不要想。”
然后几个人叫了别人来报复他,被他给挡回去,再来,再揍,自己也受点轻伤。竟然也是肆意的,无数的不能释放的东西,都丢给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劣质混混。
然后他就在那个圈子里出名了,凡是被他揍过的人,全数组织到一起要拜他做老大。
陆克寒嗤之以鼻,我看得上?但是为了梅村和谐,他也不打算弄得太僵,应了一次饭局,拿着成年男人的气派和城府像模像样的进行两句轻飘飘的思想教育。有人竟然还哭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就在他已经风波已平,照例去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