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公司再意思意思一下,就没什么事了。”
“就算这样,也要先跟公司汇报吧?”
“快的话我们明天就能搞定这事,等周一再跟上头报告也不急。这事真不难解决,我就怕上头知道了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到时弄得灰头土脸。”
“哎,我还是觉得这么处置不妥……”
刘副总看陈科长这么懦弱怕事,也不想跟他再扯了,对那几名工人道:“陈科长累了,你们送陈科长去会客室,陪陈科长喝茶休息,我这边需要陈科长时你们再送他过来。”
“啊,刘副总,您这是要软禁我?”
“我这是在帮你撇清责任。”
刘副总出去了,陈科长被几名工人给“送”出去了,总裁办公室也被锁得严严的,留下叶茜气得七窍生烟,不断挣扎。
叶茜心里清楚,按照刘副总“私了”的处理方式确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平息事态,可是,这对死者公平吗?
她小时候住在县城的城乡结合部,她妈就是农民,她见过了太多贫困家庭的苦楚,心里对这样的家庭抱有深深的同情,她接受不了这种穷人死了却连死讯都不能公开、只能偷偷被火化和埋葬的事情。
还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整个尚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