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宫昊笑笑:“如果这次活动没有意见,你回来就打我吧。”
“嘁,妈怎么舍得打你?”白珠帘给宫昊挟菜,“最多就是罚你也去看一次。”
两人说说笑笑的,愉快的度过了这个晚上。
次日下午三点,白珠帘午休过后坐车出门,直抵画展地点,而后不断皱眉。
好冷清的画展!
展馆前面空荡荡,几乎没有什么车子,展馆里面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她见不到别的参观者,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出现,她没有什么精神的从一幅幅画作前经过,目光如流水,没有可以停留之处。
这些画作水平其实都不差,也都体现了画家们的想象力与勇于打破束缚的思想,但是,他们的想象力和思想都不足以打破同行的平均水准,看是可以看看,却不值得驻足和收藏。
难道这里就没有真正有潜质、有才华的新锐画家吗?
难道这里就没有能够打动她、值得她欣赏和收藏的作品吗?
其实,她一向都很愿意扶持有前途的画家,只是这个时代太难出这样的画家。
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觉就来到画廊深处,前面就是尽头了,她在向右拐弯的时候不经意往身后来时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