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涛去干什么了,又实在不好意思问,连开门都不敢。只好打开朋友圈——还是在知道周南涛从来不刷朋友圈的前提下——发出悲叹:休矣!
这头捅破了,搞得这么尴尬,他也不好意思再上赶着和周南涛套近乎。于是干脆取消了早起的闹钟,恢复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生活。
他搬学校里住了,连门口查迟到的保安都不怕了,越发嚣张起来,直接睡到翘了早读才优哉游哉地晃到教室。
叶循正是为情所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宿舍门口的场景回放,心不在焉地把草稿纸上的椭圆描了一圈又一圈,也看不出端倪来。然后咬着笔头,悄悄回头望向周南涛的方向。
这段关系里从来都是他主动,他要向前走十步,周南涛才能走一步。现在他畏缩地退了一步,就像是隔了天堑。
他也在等,要是周南涛真的不生气了,总该多少给他一点点答复吧?但这样看来,周南涛却没有一点原谅他的意思。
关松看出他的异常,很直截了当地问他:“怎么了宝贝,被拒绝了?”
叶循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
关松惊了:“关心一下你,你还骂我?你也犯病啊?”
“……不是骂你。”
“那你也不能骂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