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抽了抽鼻子。“不光是我，素珍欧尼也有做一些兼职的零工的。”
“……坚持一下吧，这应该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了。”徐宁沉默了一下：“坚持过去，你们的辉煌就会到来，到时候保证活动多到你们忙不过来，收入么，就更不是问题了……”
“好像当初我们团队重组的时候，oppa你就这么跟我说过。什么黎明前的黑暗啦，未来有潜力发展成一代国民女团啦，你真没新意。”方敏雅说道。
“敏雅啊，我发觉一阵子不见，你的嘴皮子比原来又利索了很多啊，而且……胆子也比原来更大了，各种挥洒自如啊。”徐宁说道：“如果你在我手下，我肯定让你多多参加各种综艺节目。肯定能吸引很多fans的喜爱的。”
“是吗？我们社长也是这么说的。”方敏雅笑了：“他说已经在尽力为我寻找合适的综艺节目了，我也挺喜欢参加那些综艺节目的。当然单纯地唱歌跳舞我会更喜欢一些……”
“单纯地唱歌跳舞是行不通的，现在已经不是一首神曲打天下的时代的。”徐宁说道：“尤其是对于你们这样的女子偶像来说。需要展示多方位的魅力……”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挺喜欢参加综艺节目的，尽可能地在里面把我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