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想再打个电话,但他又怕韦泽真的有事,只好给对方发了条讯息,问对方大概什么时候能有空。
周行又等了五分钟,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他甚至看到了几个韦泽的同学,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花走了,又去了花店把鲜花寄存在那边,留下了韦泽的名字和id号。
他回到教室里想继续画画,但心神不宁,根本画不下去,有同学听闻了他铩羽而归的风声,调侃似的问他和男朋友怎么了,还能不能愉快地过节了,周行一律用“他在忙”搪塞过去,但同学的表情明显是不信。
午休的时候,周行又给韦泽打了个电话,对方很麻利地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直接关机。
周行气得摔了手机,深呼吸了几次,又弯下腰,把手机捡了起来,他的手滑过手机壳上wz两个字,慢慢把坏脾气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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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泽将手机倒扣在了桌面上,他歉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陆政扶了扶眼镜,继续切割手中的牛排,他将牛排切成了合适的小块,推到了韦泽的面前,说:“尝尝看。”
韦泽轻声道了谢,用叉子叉着牛排一小块一小块地吃。
他们正在知名的私人餐厅里,不远处有乐队正在演奏经典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