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很美。”陆政像个树袋熊一样,懒洋洋地挂在了周行的身上,“怎么样,不后悔让我画吧?”
“……嗯。”
周行很自然地抱起了陆政,等走出了房间,才发现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身上什么都没穿。
“怕什么,”陆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除了我、你、只有一个不是人的萨拉,过一会儿再穿。”
“我怀疑您在歧视我,但我没有证据。”
萨拉一边说,一边指挥着机械臂送来了一件浴袍。
周行颠了颠陆政,在短暂地放下陆政和不穿衣服之间犹豫了三秒钟,说:“一会儿再穿吧。”
周行将陆政抱回了卧室,但并没有实现“一会儿就穿上衣服”的小目标,陆政在床上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折腾得周行双腿发软,最后只得在床上草草用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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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阴雨天,陆政厌恶的阴雨天。
他独居的时候,往往会在这一天干点折磨敌人的事儿,做些阴郁诡谲的勾当,但偏偏现在正在和周行同居,多少也要避讳些。
生活在阳光下、没有经历磨难的人,大多偏爱正直而温柔的人,周行喜欢他什么模样,陆政心知肚明。
周行喜欢他彬彬有礼、喜欢他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