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天空高远,印着夕阳金色的光,悠然飘着几朵缥缈的白云,是城市里少有的清风傍晚。
相邻车道并驾齐驱的是辆suv,不一会儿,后车窗开了一半,挤出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对面窗里是只成年的短毛阿拉,冲着趴在窗框上的文燃撒娇似的叫了一声,嗷呜嗷呜开始自由发疯。
那狗显然是被憋坏了,褐色的眼睛里闪着亮光,两只毛耳朵愉快的颤动着,张口嗷嗷叫出声,大脑袋一摇一晃的拱车窗。
文燃看着看着,突然笑出声来。
邢啸禹手把着方向盘,心跟着猛地一颤。
后视镜里的青年大抵是最近刚剪过头发,额前的碎发短了许多,微风轻拂,细软的发有些凌乱的交杂着,脸上的墨镜掉了大半,松垮垮的搭在下巴上。
他一笑,灵动活泼,冲淡了周身弥漫的凌厉之气。
可真好看。
路更堵了,车流成排成行的候在路上,邢啸禹的老树心跟着一脚刹车一脚油门的急停急起,车后座的大狗晃着大脑袋张口吃风。
车后座的然然:汪汪汪!
车后座的文燃:……
*
两个小时的路程开了近三个半,先遣小部队才到达位于半山腰的度假村。
邢啸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