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抑制剂,趁着红灯的时间慌忙打了进去。
路况良好,超速行驶的话只需五分钟。
大雨滂沱,篮球场上的记分牌还没收起来,现场杂乱,观众席上还杂七杂八地剩下许多助威棒和横幅。
omega的身躯远看小小的,窝坐在场边球员休息区座椅上,他披着件外套,将头紧紧的埋进双膝,手护着颈后的腺体,雨水毫不留情地击打着他的肌肤。
邢啸禹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炸了。
车没停稳,他便开门冲了出来,打横抱起雨里的omega塞进后车厢。
“你!你发丨情期出来打什么球!”邢啸禹既生气又心疼,一同挤进后座里,拿起毛巾粗暴地给文燃擦脸。
“嘶,轻点。”文燃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靠在邢啸禹怀里微阖着眼抗议。
“抑制剂打了吗?”邢啸禹语气凶狠,手上不自主松了劲儿。
“打了。”
文燃抬起手臂,胳膊上的针眼儿渗出血迹,混着雨水颜色清浅。
一看就是自己哆嗦着手硬扎进去的。
邢啸禹从后座捞起纸袋子,将自己平时跑步穿的衣服掏出来,气得发疯,“你!不知道自己发丨情期吗?”
“知道啊,所以我带了抑制剂。”
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