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燃恣意妄为惯了,必不会因为江彧结婚而拘束自己,邢啸禹整天在外面东跑西颠,他就自己开开心心的在家挣钱逗狗,好不惬意。
邢啸禹放慢了车速,关切地问:“你感冒了?”
“嗯,午睡的时候忘记关窗了,有点难受,已经吃过药了。”文燃趴在床上专心致志地拿着小玩具逗狗,手机扩音撇在一边。
小雨刚立耳没多久,一只耳朵顺顺当当的立起来了,另一只耳根偏软,虽然贴了耳贴辅助,但玩着玩着就弯了下来,一向英俊潇洒的狗儿子郁闷得出门都没了自信,经常照镜子用两只前爪捂脸,呜呜地叫。
“我最近忙工作又忙老韩结婚的事儿,是不是没照顾到你?”
如果你说的是你已经连续一周没给我做过晚饭了的话,是的。
文燃闷声笑了,“没有,你最近忙嘛,我一个闲人,当然不会给你添麻烦。”
路灯昏黄,邢啸禹揉揉眉心,又想起韩舟淳家翻腾的红帐,忍不住说:“燃燃,我今天……能去你那儿住吗?”
“怎么?伴郎先生明天不用早起了?”
邢啸禹可不忍心清晨吵醒文燃。
用力踩了油门,淡淡地叹了口气,“也对,那我还是回家吧。”
文燃没做声,翻了个身仰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