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和默契的团队配合,如果那个夏天重新来过,他们还能再拿下一个连胜。
北风呼啸,撕扯着旧木窗棱,薄薄的单层玻璃禁不住寒,蓝白相间的窗帘半遮半掩,被吹了起来。
酒精烧得后颈阵阵针扎似的痛,滚烫的脸颊深埋在膝弯,文燃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腿。
江彧醉得狠了,话里连着哭泣,声音化作一把锋利的剪刀,撕扯开空气中最后一层遮掩。
“嚣哥……没自始至终没打算标记我。”
他本是自愿的。
康嚣那时的手机屏保是文燃,在球队训练时拍的,独自在篮下运球,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都偏爱他的面容,明晃晃的打在他的脚下。
“我不懂,你生在云里,家世、天赋、长相都是万里挑一,却偏偏要来泥里和我们做朋友。”
江彧抬头望着白炽灯,声音几度哽咽,“你觉得我不会说谎,单纯,其实你错了,我自始至终就是个骗子。”
年少的嫉妒,大概来自打娘胎里就要吸收掉对手的独占本能,是令人发狂的。
所以江彧听说康嚣因为文燃和隔壁高中打架失手杀了人时,纯洁的初恋堕化成了心魔,他带着身上仅剩不多的松木气味儿,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康嚣手里把玩着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