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嫌,结果还不算是悲惨。
文燃在医院门口打了出租,将诊断报告和医生开具的止痛药一直放入背包内,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圣诞前夕,是康嚣的生日。
康嚣高中时人缘很好,出来了各方面关节也都逐渐打通了,这几天找了个篮球教练的工作,也算过得不错。
文燃塞着耳机,扒在车窗上,看远处的天空,天阴沉沉的,有细密的小雪糁飘落,远处有个大型商场,门口立着巨大的圣诞树和和蔼的圣诞老人,彩灯闪烁,过节的味道十足。
他似乎与这喧嚣与热闹格格不入。
可惜再也没有一个开着辆嚣张的suv,降下车窗露出一个毛绒绒的狗头,摇头晃脑的吞风吃雪了。
后颈腺体的胀痛是一阵一阵的,他琢磨着回家把抑制剂都收起来,掏出手机来给远在国外的父母打电话,用手心反复摩擦着屏幕,时间显示那边正是凌晨五点,慌忙挂断了只响了一声的电话。
匆匆下车到包厢里的时候大家都推杯换盏的喝上了,文燃猫着腰进去,被老队友摁住一顿调侃,“呦,主控来晚了啊!干嘛去了?又交朋友啦?”
“去你的!”文燃踹了那个不着调的一脚,走到空位坐下,接过队友给满好的酒豪爽的一饮而尽,“出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