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生孩子”、“再往后滞留的老男人是没有出路的”等等系列演讲。
邢啸禹自动和他家太后空出两步的距离,目不斜视,假装不认识。
周六人多,母子二人排了两次队才登上观光电梯。狭窄的空间里拥挤不堪,人与人肩头相抵,邢啸禹将母亲护在角落里,以免邢太太因被踩到了高跟鞋而发飙。
电梯里很安静,十几个人都低头摆弄手机,邢太太被高大的儿子遮了个严严实实,也不再说话了。
邢啸禹凭借自己鹤立鸡群的身高呼吸了一口顺畅空气,身前有个穿白色连帽卫衣的年轻人给举着薯条的小姑娘挪地方,后背紧紧地倚着他。
那年轻人身量很高,站在一八七的邢啸禹前也不显羸弱,怀里抱着书包,正挂着耳机垂头闲散地回消息,连帽卫衣衣领错开一寸,露出白皙后颈上贴着的阻隔贴。
燥热。
两人凑得很近,邢啸禹能听见男子虚挂在耳畔的耳机里传来充满脏话和挑逗的韵律歌词,几乎埋头就可以咬到凑到嘴边的水蜜桃似的腺体。他微微弯下丨身,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电梯间里虽然狭窄,却也干净,没有给嗅觉灵敏的alpha带来不适,邢啸禹摸了摸自己颈后平整服帖的阻隔贴,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