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大老远打包送来。
“这些诡邪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越来越多了这是。”
“哎要是我们能打到诡邪就好了,我就想让诡邪尝尝沙包大的拳头,把诡邪打出个屎来!把诡邪尻晕!”
“诡邪没有屎吧?”
“这可不一定,我曾经在州局那里见识过一头被显形的诡邪,那叫一个恶心,与其说诡邪没有屎,倒不如说那东西全身都是屎。
“我那段时间就天天做梦梦到屎。”
“所以说,我们看不到诡邪也是有利有弊吧,要是都能看到那玩意,世界早就大乱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维持着。”
张仨说。
李泗做了几十个深蹲也接着道,“确实,但对于我们调查员来说看不到就很烦了,不论预警还是寻找都难得要命,更何况我们这种守在诡邪边上的,就怕哪天醒来,眼睛一睁开一张丑陋的大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张开血盆大口。”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不是做了布置吗。”张仨说,“再说了,这头诡邪老宅了,已经在这里宅了几个月一步都没挪动过,稳得很,要是个个诡邪都这么宅我们工作就容易多了。”
他竖起大拇指。
一个字,稳!
在这里守着也就是出于谨慎,就当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