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力道也不够,可是把式却不少呀!”徐文爵带着欣赏的笑意!
卢旺微微一笑:“和你一样,豪门大户从小便读书习武,家教好呢!”
“大哥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徐文爵笑了,“既然家教真那么好,京里那位爷何必又要把他送来受罪呢!”
嘿,卢旺笑了一声:“人主在襁褓,则有阿姆之臣;稍长,则有戏弄之臣;成人,则有嬖幸之臣;即位,则有面谀之臣。千金之子,性习骄佚,万乘之尊,求适意快志,恶闻己过,宜也。所以高墙之内,最多有个好家教,却无法教出个好君主”。
徐文爵听的一脸的崇拜:“大哥这话乃真谛也”,
卢旺微笑不语,我才不会告诉你这话是抄谷应泰的,这小子现在才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是举人身份了,人家可是大才子来着。
一样的风,同一片天,不一样的风景,几里地相隔的清军大营气氛压抑的让人想要发疯,而此刻真的有一个人要疯了,此人便是图尔格的儿子科布梭!
阿巴泰的帐篷里,依旧他们三人,自从在景州大败之后,其他的将领几乎都很少被允许入内。
“天黑之际,去明营议事”,阿巴泰叹息一声,就在刚才大明神王派人捎了这个口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