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眼下面的眼睛，带着阳光般的温暖，看着聂相思，“那聂小姐你要这样跟我出去么，确实不用换衣服？”
“韩教授，我确实想跟你说……”
“你若是想随意一点，也没有关系。”他将另一只手上的花送到聂相思面前，“这是送给你的花，我们走吧。”
“韩教授，今天我不太舒服，不去了，还有我想说……”
“不舒服，确实，你脸色不太好。”他说，“那上车吧，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聂相思想委婉一点地拒绝，但发现越委婉越没有把话说清楚的机会，索性将话摊明了讲，“韩教授，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有心上人了，抱歉，我不能跟你约会。”
韩子琦看着她，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
只是嘴角的弧度看着越来越大，“哦，是么。”
“是真的。”
“但他一定没有理你吧。”韩子琦说，“不然你不舒服他不可能不过来看你，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他不可能不送你回家。”
“韩教授，这是我和他的事，我不想多说。”
“聂小姐，其实你有没有心上人，我一点都不关心。”韩子琦面色素净光洁，眼神温暖透明，但眼底下面却像蕴藏着看不清楚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