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陆白,你拿出那个东西算什么?现在大在家都知道陆老是喝星溱送的酒中毒的,你拿出的那个东西与陆老中毒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又能证明是陆岑做的么?”
“三叔,看来你对陆岑下毒的事,是一无所知了。”陆白笑,“那这也能说明一个问题,向我爷爷下毒的人确实是陆岑。”
“陆白你说什么?”
“这也是警方那边的化验单。”陆白从堆在桌子上那些文件中,拿出一份,“上面显示,那个酒坛只有一次打开的痕迹,就是在爷爷寿宴上华管家打开的。而陆家宴厅各个方位都有监控,金管家和警方都调看过当时宴厅的监控,当晚酒开坛到酒送到爷爷手里的过程中,没有人下毒。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只有那坛酒在送到陆家之前已经被人下毒了。”
又道,“而警方这化验单上刚好也显示,在酒坛的坛盖上有一个肉眼看不到的小孔,警方初步可以断定,嫌疑犯是用注射器之类的东西将毒药注入了酒坛中。”
“陆岑,我妈是绝对不会向陆老下毒,退一万步从利益的角度出发想,我家也不可能向陆老下毒。”陆庸看着陆岑,“记得陆老寿宴的那天下午,我回到家里时在大门口碰到了你,那天我家里只有你一个外面的人来过,你的嫌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