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白不语。
陆星溱又道,“陆白,你也一样,该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现在的家,你应该让你自己轻松一点,这带着恨,哪能活得轻松呀。
有些人有些事,若实在原谅不了,至少要学会忘记。”见陆白没说话,陆庸皱了皱眉,“妈,陆白过来是探望你,别提其他的事了。”整个陆家几乎都知道,陆白不爱听人提起他父亲。
不想,陆白却笑了一下,“溱姑妈说得对。”
陆庸有点震惊。
“我该忘记。”陆白道,“也是,他父亲住院,家族内部差点乱成一团,他也没想过回来,那样的父亲,权当没有。”
刚抽了一根烟的陆庸汗了汗,“……”这果然不该提。
“陆白,你这个大少爷真是……”陆星溱又好笑道,“算了,只要你没那么恨佑天了,我们都觉得欣慰,想必你妈在天有灵也会瞑目了。”
知道陆白爱酒,陆庸让佣人上来倒了三杯酒。
陆星溱不能常喝,只是轻抿了一两口。
陆白与陆庸碰过杯后,酒话间,陆白提起,“溱姑妈,我这次过来除了探望你,还有想向你问一件事。”
“是那坛酒的事吧。”陆星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