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你讲清楚,我不会再顾及什么情面。”
电话里陆釉叹了一口气,很内疚,也非常烦脑,“陆白堂哥,你上回答应过我的确实做到了,我很感激你宽容了我爸妈做的事。你放心,我现在就回去,我一定会劝我父亲。”
“这样最好。”陆白坐着陆家的高级富豪商务车,航空材质的座椅,面前还有放酒杯的台面,他拿起盛着酒的杯子看着晶莹的壁身,“若是二叔他依然坚持与荣叔公一样的说法,那请转告他,你们一家和陆章原一家离开陆家,其实我并不介意。清除搞内部分化的人,才有利于家族的团结和凝聚。”
“陆白堂哥,我明白你的意思。”陆釉声音有点低,“但我相信,我父亲不会那么不知就理一味附和我爷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改变了想法。家里的佣人也刚打电话给我,说我妈……又昏倒了,以及我爸妈这一阵子都不太对劲,让我回去看看。”
长者为上,陆白没有再警示什么,只是了表慰问,“那你尽快回去看看二婶吧,如今这董事会一开,荣叔公估记要整出不少麻烦,我是没空去探望二婶了。帮我捎句话给二婶,我陆白本人,是不想让你们也离开陆家,所以,我希望他们也别逼我。”
陆白这话听着声线是平的,但里面的告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