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犯糊涂如此陷入了牢狱,我这个做爷爷的,再不照顾他们,再不看着他们,怕他们往后会向误入歧途。”
陆白冷笑一声,不说话。
这老人说话,就是好听,可以将私心都说是正大光明——不就是怕他的长孙流露在外?什么怕他们误入歧途!
“老二你的担心有道理,我也能理解。”陆老说道,“换作是我,我也不忍心看到陆白或他的父亲被驱出家门。只是,我们陆家这一大家子,如果犯了重大错误,没点严惩,怎么服众啊?又怎么给其他人一个警示?往后若是谁有不满,都采用这种方式夺权,咱陆家不散了?”
这简直是令人羞愧的问题,特别是对荣叔公来说。
荣叔公脸上无光,只有解释自己的难道,“大哥,你在医院没回来,即使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也无法与我感同身受,陆家纵然重要。但我不能说,念着陆家,就不顾章原他们一家了吧?”
“好了,老二,你也别生气了。”陆老笑着叹息,见荣叔公情绪有所平复才说道,“我想陆白应该已经答应了让陆辛陆茉回陆家,你生气,无非是关于陆岑的事。”
“大哥,难道你也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荣叔公激动道,“我是有要跟陆白争论这个问题?我拉下这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