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的手终究在抚到她头发之前,放了下去,放在了她的腰间,垂下脸庞,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要不说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床上欲拒还迎,床下欲擒故纵。”
“……”安夏儿脸一红,唇尴尬地抿了几秒,猛地双手一抓他衬衫衣领,“谁跟你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我说不要了是真的不想要了,是你这头喂的狼不知收敛!你说我们来到荷兰后哪次不是折磨到后半夜两三点,第二天十点十一点起来,我都不好意思面对我父亲的目光了。”
陆白拿起她的手握着,忙安抚娇羞的妻子,“别误会,我很喜欢你那样,增添了不少情趣……”
“靠,情趣你头,我是真的每天腰酸啊!”
安夏儿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不想陆白非但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意思,没有第三个人在,他总喜欢也无所顾及地将床第上的事摆上台面说,只见他一副认真脸,“你如果要这么说,也不能怪我,那是你父亲每天准备那些十全大补的食物,他这是在担心她女儿的生活性不性福,我得证明给他看?对吧?”
还‘对吧’!
“我父亲是听到我们在准备二胎!”安夏儿吼着纠正,连耳根都红了。
“对,我每天这么卖力,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