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管。”
“五年的时间里，年华对我变了很多，他在局会上会同我招呼了，有一次还和我跳了一支舞，那一天晚上我整晚都没睡着。”
韩初初朝她走近，走去湖边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小言没约过你吧，你找我想说什么？”
韩佩佩拉着韩初初的手臂，把她往前一拽，低头看着湖水中的倒影。
“我比你差很多吗？爸说你是倾国，而我只是倾城，我不觉得我比你差。”
韩初初一把甩开她的手。“要发疯自己一个人去发，我没空陪你在这玩。”
韩初初转身的时候，韩佩佩立刻走到她面前，她望了一眼近在韩初初咫尺的湖水，韩初初背后相差分毫的湖水水面。
她笑着说道：“韩初初，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你不去死？”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刚落，韩佩佩使劲伸手推了她一把，韩初初完全没有防备，直接掉下了湖水。
韩佩佩站在湖边，看着水中不停挣扎，喊着救命的韩初初，她开始大笑。
“韩初初，你去死吧，死了之后，再也没有韩初初了！”
“初初！”湖边的另一处响起一声嘶喊，等韩佩佩望去的时候，发现苏诺已经跳了下去，朝着韩初初的位置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