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轻地坐在她身旁。
那天早上,当他走到十五楼,路过玻璃阳台的时候,听到老四大声说的话“初初病得挺严重,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四喜欢夸夸其谈,把话夸张,但听到初初病了这四个字,他还是蹙眉了。
走到专属于他秘书办时,韩初初的位置的确是空的。
唐姝告诉他,韩初初发烧了,请三天假。
苏年华伸手摸了摸韩初初的额头,温度如常。
女孩睫毛微翘,白皙的皮肤染着一抹淡淡的脸颊红色。
“生病了不知道去医院,如果那天我没有来,你打算把自己烧坏吗?”他带着几分宠溺,自言自语地说着。
那天他很早就回了咸嘉花园,看到这张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女孩子。女孩子的脸已经发烧烧的火红火红……
“还有啊,不会做饭可以叫外卖,天天喝粥没营养,你看你现在瘦弱的样子。”
每次抱着她的时候,或者是看到她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好像特别的小。小得让他心疼。
“对不起,那天晚上不应该对你那么狠。走的时候应该把暖气开着。”
韩初初从小很少生病,因为有个人把她保护得太好,保护得甚至连病原都不能随意地接近她。
那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