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对她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他跪在她的双腿两侧,不停地辱骂。
“你他妈是女人吗?老子第一次见过这么弱的女人!”
他辱骂她,嫌弃她承受不住冲击。
她还是一个第一次经历人事的女孩子,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女人。
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起那么强烈且不间断的折磨。
到现在,她还睁着眼睛,没有昏过去,已经是万幸。
雪狼离开了床,过了一会又折了回来,把她从床上直接拉了起来,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倒了好多颗药丸出来。
悉数灌进她的嘴里。
本就干燥的嘴唇,嘶哑的喉咙,硬生生没有和水直接吞下了好些颗药物。
她不停地咳嗽,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摔倒在床下的唐姝,看见了那瓶药的药罐,她记不清她吃了几次药,总共吃了多少颗。
她只知道,一旦到她筋疲力尽,配合不了那头狼的时候,他就给她灌药。
唐姝爬上前,一把握住了那瓶药,指尖一点一点插进了药罐里。
*
上午十点多钟,韩初初和安然才从二楼下来,正准备去餐厅吃点早餐,安然便瞥到了玄关处,有一双昨晚她们进门时,不曾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