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为了跳舞的事情来的。
不行，她要先发制人，不能每次都让他站在制高点上来发问，然后她乖巧地解释，回答。
而且……
韩初初微微偏头，看向入口的方向，她有一种感觉，那个入口应该站着一个女人。
“我也想问问你，女士优先，我先问你，你再问我。”
“可以。”苏年华看着她，挑了挑眉。
阿姝，我想看你等会的表现。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韩初初走进两步，也没敢正视总裁大人的眼睛，只得稍稍偏着头。
“是因为阿姝完成了严总的案子，所以你带她来的吧？”
“嗯。”他回答。
“让她一直挽着你的手，从山脚到这里，是你默认的吗？”
“嗯。”他不否认地回答。
“你跳舞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搂着阿姝的腰那么紧，是你发自内心做的吗？”
“嗯。”他再次嗯了一声。
苏年华脸上的那抹笑，越来越明显。
他就要一直“嗯”下去，看她有多少问题要问。
韩初初余光瞥了一眼入口的方向，最后呼了一口气。
说道：“今晚，是阿姝漂亮还是…我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