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不纯,他有坏心思。我并不想和怀揣着我看不懂心思的人共处一室。”
“你不一样,因为我从来没看懂过你,所以也就习惯了不看,久而久之,不在意了。”
韩初初一面换衣服,一面不缓不急地说着,好像无关于任何痛痒,一味地说着。
“不在意了?”他反问一句。
“的确,我是一个很容易想多,并且心比较细的人。所以,我会下意识地去了解我身边的人,对半开地看出他们的心思。”
“单纯的,没有坏心思害我的,我一般都会以平常心对他们。”
“很明显,我并没有用过平常心来对你。你很难被人看清,同床共枕这么久,实在话,我没有看懂过一次。”
“因为看不懂,就不想再去看,慢慢的,自然只能把别人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你当成做事的前提,自然就不会在意你的想法。”
她说完,扎好高高的马尾,也就说完了这段话。
“是吗?”男人握着方向盘,盯着后视镜中那张绝美的脸说道。
她没有再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窗户边上,看着外头一刹而过的建筑物,树木和人群。
到西山墓地下的礼堂,是半个小时后。
车子在礼堂门口停了下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