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抓下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笑眯眯地望着他。“你昨晚要了那么多，吃了那么多，我不都十分乐意给了吗？现在我拿点报酬，你不给了？”
韩初初窜起身，搂住他的手臂，同苏年华一块开门往楼下走去。
“初初，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坏段子？卓尔教的？下次我好好收拾他，把我单纯的老婆带坏了。”
韩初初细细笑了几声，侧身望着他，轻轻地在他腰上挠了一下。
“都是你教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把我带坏了。”
“我？”
“当然是你啊！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这些坏段子，动起手来简直坏得要死。”
苏年华俯身靠近她，用了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那动起嘴来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