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白无霜有些苍白无力的狡辩。
殇元九能够出现在这里，那么就代表着，来之前他已经把该调查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从结婚到现在，她做的一切事情，就没有瞒得过他的。
白无霜有些沮丧的低头，“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也不会回去，我等了那么多年，才有了今天这个机会，我要报仇，报仇你明白吗？”
“报仇？”殇元九不屑的轻嗤一声，抬脚走了过去。
男人过分高大，浑身的气势也逼人，白无霜觉得压迫力十足，呼吸都有些不顺。
她轻咬着下唇，抬眼去看殇元九，带着最后一点点的期待开口，“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再给我一点时间。”
“夫妻多年？”殇元九低头看着白无霜，看着那一张精致的脸，看了那么多年，他依旧心如止水，永远对这一张脸产生不了任何的兴趣。
结婚多久了？快三十年了。
三十年，他们做了三十年的虚假夫妻，三十年甚至连同房都没有过。
然而在结婚那一年，白无霜生了一个女儿。
殇元九没有去戳破这个孩子的身份，甚至让她一直以来好像一个公主一般，享尽了了荣华。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