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他都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白无霜是在什么时候了，认真的回忆了一番，才想起来，他嘴角抽了抽，“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三十三年前，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当时我因为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在国内，而且也没机会跟任何人接触，这件事情你稍微去查一下就会知道。我回国是在二十八年前，当时白无霜，应该已经嫁给你两年了吧？”
“不可能！那，那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殇元九倏地站了起来，愤怒的瞪着叶不凡。
叶不凡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去？你怎么不自己去问白无霜？”
“她，她不肯说。”殇元九拧着眉，看着叶不凡，沉吟了片刻，又沉声的问道，“你确定你那段时间不在国内？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
“废话，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谎的？我不能告诉你我当时人在哪里，但是你自己查到的话，那就跟我无关了。”叶不凡瞪眼，十分不满殇元九的态度。
“我……”殇元九又坐了回去。
白无霜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越想越觉得迷糊。
“白无霜那孩子不是你的？”叶不凡看他这个样子都有些同情。可怜，居然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最后连是谁给他戴的都不知道